第110章 洪熙大胖,危!(5.6k求追订!)-《大明朱棣:爹,你咋没死啊?!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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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按照老朱当年留下的字辈,朱棣后人「高瞻祁见祐,厚载翊常由,慈和怡伯仲,简靖迪先猷」,在朱见深的下一辈,就是祐字辈。

    话音落。

    朱见深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,愣了。

    季伯鹰也愣了。

    瞥了眼朱祁镇,你真他娘的取名鬼才啊!

    朱祐柄,猪有病?

    成化朱祐樘:爷爷,我看你才有病。

    “朱祐樘。”

    季伯鹰一语出,直接打断了朱祁镇的施法。

    他主要是为了维持名字的统一性,不然到时候成化时空和弘治时空的人名搞混乱了。

    “啊,还是仙师取名甚妙。”

    “就取之为朱祐樘!”

    朱祁镇一拍手,连声称好。

    就坡下驴,朱见深亦是点头称是,心想这个朱祐樘虽然听起来也不怎么样,但总比朱祐柄要好上千百倍。

    “仙师,不知这授课是何时开始?授课内容又是什么?可否还有其他人?”

    朱见深看向季伯鹰,出声问道。

    从这一点询问细节可以看出,朱见深是个做事很细致的人。

    “风铃响起,自会自知。”

    言罢。

    季伯鹰与朱祁镇的身影,已然消失于原地。

    朱见深一愣。

    “来而无影,去时无踪。”

    “当真为仙人。”

    盯着手中的银色风铃沉默良久,朱见深一声喊出。

    “召怀恩觐见。”

    既然仙人已经明确言说万贞儿生不出儿子了,并且已经为宫外的纪氏之子赐名,朱见深索性也就不继续等了,就趁着这个机会,把朱祐樘接入宫来。

    在未对外公开之前,这件事还属于皇家绝密,自然是交给他的心腹太监怀恩去办。

    怀恩,成化朝司礼监掌印太监。

    明朝罕有的廉洁不贪,正直忠良的宦官头子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正统时空。

    紫禁城,御花园,阳光明媚。

    “嘶…疼!”

    湖畔凉亭,钱皇后正为堡宗上着药,看着跟猪头一样的堡宗,脸上写满了心疼。

    这位正统堡宗在天顺时空差点被黑化朱祁镇逼的易溶于水,回来之后,三岁朱见深登基,堡宗被冠了个太上皇的名头,朝政大权都在朱祁钰和朱瞻墡这两位摄政王手中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…忍着些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两道身影出现在堡宗身前。

    堡宗瞳孔一缩,整个身子猛的就是弹了起来,吓得直接往石桌底下一钻。

    “陛下…?”

    钱皇后一愣,下意识望去。

    一人很是陌生,另一人她倒是很熟悉,竟是与自个夫君长得一模一样,但是多了胡子,显得三分沧桑、三分稳重,更带一些男人味。

    “你,你,你别砍我啊!”

    蹲在石桌底下的堡宗,一脸惊恐的望着黑化朱祁镇,并有感情的大声背诵了。

    “煮豆燃豆萁,豆在釜中泣。”

    “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?!”

    “你我本是一体,冤冤相报何时了!”

    堡宗目光极其之谨慎,他可是体验过了黑化朱祁镇的恐怖,再也不想体验第二次。

    试问一个血染遍体、全身骨折的人,提着一把卷刃的大砍刀,红着一双眼睛追在你屁股后面砍,偏偏这个人还和你长得一毛一样!

    你怕不怕?你晚上做不做噩梦?

    “仙师,我过去真是这幅怂包模样?”

    面对这位二十岁的自己,黑化朱祁镇别过头,不想看堡宗,觉得实在是太丢人了。

    “差不多。”

    季伯鹰没有多言。

    一甩手,三枚风铃落在这石桌上。

    “一枚给你自己,一枚给朱祁钰,一枚拴在小朱见深身上。”

    季伯鹰看了眼桌子底下的堡宗,淡淡一语。

    带着黑化朱祁镇,消失于这凉亭之中。

    之所以要选择把两个朱祁镇都纳入第二期皇帝培训班,原因也简单。

    新出的补丁中规定,时空命名者必须活着,将这个两个堡宗纳入班级中,这样能保证两人在自己的眼皮底下,有安全保障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
    洪武时空,醉仙楼阁顶雅间。

    季伯鹰的帅气身影,出现在这雅间床畔。

    窗外的风,夹着水汽吹来,透着独属于夏季的热浪,一刹那间,季伯鹰有点怀念师范大学的夏天了,每当傍晚黄昏时期的大澡堂,排队的学妹学姐……

    这洪武时空已经是临近黄昏了,秦淮两岸的酒楼、河面上的游船画舫,都已经开始陆续亮起了灯。

    这一趟招生,除却正德时空的朱厚熜以及弘治时空的朱祐樘父子之外,基本上已经招齐。

    弘治时空,留着明天的第二堂实践观察课前往。

    至于正德时空的朱厚熜,这小子季伯鹰还在思考究竟要不要招进来,毕竟正德朱厚照接下来会不会有儿子,这个事也说不准。

    他得找个时间,确定一下朱厚照究竟是否为不孕不育,提前为正德时空铺好后路。

    正当季伯鹰思索至极。

    “主人~您回来了。”

    闻声,下意识折身望去,发觉身着薄纱的怜香惜玉都坐在床畔,秀发垂腹、美目盼兮,手中皆是提着一壶酒,一直在等他。

    高山流水,岂能无酒耶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素来视女色为粪土的季伯鹰,怀揣着造福他人的沉重心情,走向双胞胎姐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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